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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周斯年脾气坏性格差,京中没有什么朋友,这好容易来了一个万事都以自己马首是瞻的傻子,他自然天天同这人在一处玩。
竹马郎君看似惶恐不安,实则下手比谁都狠,一下一下的重重打在周斯年的脸上,起先周斯年还能叫嚷的出来,到后头连叫也叫不出来了。
叁十掌下去,他的脸也肿的跟猪头似的了,两边脸颊上都印着鲜红的掌印,嘴角处也有血迹。
白知予噘嘴看他一眼,很孩子气的抱着胳膊昂着头,“哼!叫你说我官人和皇兄的坏话!打死你!”
这还没完,“我瞧着你行事如此疯癫,怕是脑子坏了,既如此就不要再出来吓人了,你就在家禁足吧!先禁足个半年起瞧着,若是病医不好,那就继续关着!”
她还顺带帮老翁出了口气,管他要了一锭金子说算是给老翁赔偿他那扁担箩筐和蔬菜了。
“你把我面人也弄坏了!你还得赔我的!”,白知予回头看云聿瑾,“官人,面人多少钱?”
云聿瑾大言不惭,“那是我特意找师傅定制的,全天下仅此一只的,怎么着也得要上一锭金子吧?”
于是周斯年再次痛失一锭金元宝。
巡防营的人虽是云开诚的手下,但面对比云开诚还高阶的长公主也不敢有任何反驳之言,乖乖的将人一路押了回去。
这场闹剧结束,剩下的官兵四散了看热闹的百姓。
云聿瑾也将白知予的手一牵,带她到路边。
在他发话之前,她好委屈的跺跺脚,“官人,我的面人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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