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了秘密,可要让他保守秘密,总要付点代价。
可是他还是不满足,他能听到她软软的喊阿淮,阿末,虽然那通常是她被药物控制的脑子混沌的时候,但也昭显着她与那两人曾经的亲密。她只喊他霍庭州,不过他又想着,这已经很不错了,毕竟,总比有的人她厌恶的连他的名字都不肯叫要好很多了。
唐末是个没用的,楚岁哭两下撒个娇他就缴械投降,把楚岁当成心头肉宠着,这辈子估计唯一做过了逆着她的事就是把人关起来了,实际上他也见过,楚岁闹过了被唐末锁起来她哭两天他就心软给她解锁了,跟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宠着捧着她,难怪当时她那么轻易的就跑出来。
除非真气着他了否则床上还要哄着人问她姐姐有没有被弄疼,要不要轻一点。
他看着她窝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随手从书架抽下的书,她的确漂亮,如雪的肌肤配上墨色柔软顺直的长发,灵动狡黠的杏眼此刻微垂,纤细浓密的长睫根根分明,像一把小刷子,挺翘小巧的鼻梁,淡粉的唇,因为未施粉黛,显露出叁分清纯无辜。
他不知不觉看的入迷了,一阵叩门声把他惊醒,不露痕迹的掩盖失态,沉稳开口:
“进来。”
门被推开,来人还因为看见了陌生的女人而吓了一跳,局促的赶紧走到书桌前将文件递了过去,
“这是您要的资料。”
霍庭州嗯了一声,把人打发出去了。
他将文件袋放到桌面,起身阔步走到了楚岁面前,捏了一下她的脸肉,罕见的以一种温柔的语气说道:“回家了。”
楚岁抬起头,穿上了拖鞋起身,这五年,她几乎都是穿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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