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明珠脸色骤然一变。
“我爷爷年轻的时候,有个远亲卖身给财主家当了仆人。有一次他坐着主人的马车,穿着绫罗绸缎回来了, 在亲戚们面前耀武扬威,洋洋得意,看不起穷亲戚们。结果没两年, 他因为失手打翻了主人喜欢的一个茶壶, 被活活打死了。”
看唐明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,盛景还补了一刀:“所以说,当奴才, 实在没什么好得意的。港城, 我们是一定要收回来的。最迟到明年,你就可以看到结果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唐明珠气得要死,“我不过是说了一句汽车,你有必要说这么多有的没的吗?”
“你那句是真的说汽车吗?那可能我跟你思维不在同一频道上,是我误会了你。”盛景道。
不等唐明珠的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,她又道:“一会儿到了你家,我把这些话说给大堂兄听, 让他看看是不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唐明珠气得胸口一起一伏,要不是汽车上了高架桥,她恨不得直接停车让盛景自己打车回去。
但这也就想想,她不敢。
妈咪说, 米国的二爷爷对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十分宠爱, 一心想要弥补她。如果让他知道盛景在他们家受了委屈, 不说二爷爷如何,亲爷爷是肯定饶不了她的。
爷爷一发话,爹地再宠她,也要断了她的花销,让她禁足一个月。真要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外出玩耍逛街,她会死掉的!
唐明珠气鼓鼓地回到家,根本不理会父母兄姐跟盛景的寒暄,直接上了楼。
唐琪琛娶了两房太太,有五子三女,除了在国外念书的一儿一女,今天所有人都来了。
二太太见小女儿噘着嘴上楼,赶紧给小儿子唐言瑜使了个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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