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说以现在的市场价格,邵哥能给她一千块就算多的了。
她缺他这一千块钱?
今年收购的这九万五千多斤生瓜子,炒成干瓜子全部卖出去,除去损耗,除去收购、销售提成和加工费、房租费,就算后面靠近年关她不涨价,全都卖一毛钱一斤,纯利润也能达到两千六百多元钱。而这只是半年的利润,她的生意才刚刚开始。
以后瓜子原料多了,她再把瓜子销往全国各地甚至国外,小小的瓜子也能创造巨大的利润。
她是脑子瓦特了才卖配方。
邵海峰被她拒绝得一噎,越发肯定这丫头不是主事者。
哪有这样谈生意的?一句话把人拍墙上抠都抠不下来。
盛景读懂了他的微表情,干脆就错就错:“反正我家长辈就是这么交待的。他们的身份也不方便出面,这瓜子生意以后都交给我来谈。你要是觉得这合作方式可以,那就继续谈,否则就算了。”
她是想跟邵海峰合作不假,但现在做生意和后世不一样,冒的是政治风险。所以合作者是否冲动,头脑是否清醒就很重要。
如果对方是打着占便宜的想法来的,可是被她这态度一激就不合作,那这生意就不用再谈下去了,以免浪费彼此的时间。
邵海峰真想转身就走。
可想想连自家那些兄弟都想去汪婶那里买瓜子嗑,对自家瓜子满脸嫌弃,他的脚就跟粘在了安门广场的地砖上,挪都挪不动。
“那你说吧,利润怎么分成。”他道。
“你拿原料来,我替你加工,加工费每斤五分。北城市场是我的,其他地方你怎么卖,卖多少钱,赚多少利润,与我无关。这是第一种合作方式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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