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,我是才过继给我爷爷的。我爷爷原来是我的大爷爷。”盛景依然平静如水,这话说的就像说别人的事似的。
这话明显有瓜,女人们顿时兴奋了。
他们都是工厂的正式工,不管谁来当厂长,他们依然是这个厂的工人。他们虽然也关心周涛和刘光明的斗法,但那话题敏感,也不是他们能掺和的,还不如吃眼前这个能吃到的瓜。
有人连忙问道:“为什么过继?你现在这个爷爷没儿孙啊?”
“嗯,没有。”盛景道,“我父母不喜欢我,从我出生起就把我扔在乡下。我大爷爷跟我家相认后,就过继了我。”
顿了顿,她又补充:“我大爷爷跟我亲爷爷躲鬼子那会儿失散了。”
战乱亲人失散是常有的事,大家只对前面那问题感兴趣:“怎么回事?你父母为什么不喜欢你?”
“我也不明白呢。反正我从懂事起就没见过我爸我姐我弟我爷爷,我们家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。”
“啊?怎么回事啊?”
“为什么啊?”
这群女人迅速抛开了周厂长和刘副厂长的争斗,开始八卦起盛景家里的事来。
这年代的人为什么最怕舆论?主要还是因为工作单位跟个人捆绑得特别紧密——居住的是单位宿舍,上班下班见的都是单位的人。这年头调动工作还特别困难。而除了这个工作,你想靠别的手段谋生又异常困难。
在这种环境下,一旦你名声坏了,就沦陷在舆论的旋涡里,除非死,无处可逃。
盛景是个喜欢未雨绸缪的人。为防李玉芬和盛国强拿着亲生父母的身份来食品厂作妖,对她进行道德绑架,她得抢占先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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