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吗?我为了她什么都能做,就算她让我去死我都毫无怨言……”
“我就想让她爱我,可是她做不到。”容屹反常地笑了一声,“她为什么做不到?明明我们做了所有恋人会做的事,她为什么还不爱我?二哥,你说为什么?”
商从洲给不出答案。
他视线落在凌乱的床上,他也想知道,为什么她睡了他之后就能跑?
给出答案的,是齐聿礼。
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,凉飕飕的语调:“因为你俩不合适,容四。”
容屹却自然地应了声:“我知道我俩不合适,但我想,万一呢?”
齐聿礼:“世界上最充满希望的词就是’万一’,也是我最瞧不起的词,希望这种东西——如果我是你,我不会寄希望于万一,我会毁了别人的希望。”
既然他没有遇不到万一,那别人也不能遇到。这就是齐聿礼的准则,蛮横,嚣张,无礼。
商从洲和容屹说了无数的大道理,容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
齐聿礼的话,毫无道德可言,容屹却将其视为真理。
容屹忽然坐了起来,“三哥,你说得对,既然她不让我好过,我也不能让她好过。”
商从洲要疯了:“能不能讲点道理?”
齐聿礼斜睨他一眼,嗓音温凉,带了抹嘲讽:“既然选择讲道理就回去当你的外交官,我们这种奸商,最不喜欢的就是讲道理。”
食物链顶端的人,是规则的制定者。
他不需要讲道理,他的准则就是最大的理,无人反驳。
如今,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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