瑛。
她们三房不仅丢了银财,还陷入了夫妻失和的境遇,长房也必然要付出些代价来。
李氏自个儿已是陷入泥泞之中的人,如今满腔的愤慨,不论拉谁下水都是稳赚不亏的买卖。
所以李氏便窝在书房里给徐若芝写了封信,并奉上了几粒金豆子和玉钗,挑了个信得过小厮去城西的楚家跑了一趟。
约莫半个月后,薛怀从枢密院下值归家,才出方院大门,却被官场上的同僚吕方拦了下来。
薛怀曾帮过吕方些许小忙,两人算是有几分情谊在,此番吕氏便横冲直撞地跑到薛怀跟前朝着他挤眉弄眼了一番。
“薛兄的恩情今日我可是还了,往后薛兄可不能再推辞着不陪我去酒红楼饮酒了。”吕方不羁地笑道。
薛怀不解其意,蹙起剑眉问他缘由。
吕方便答道:“昨日来了个姓朱的刺头,瞧着好似和宫里正受宠的那位朱贵妃有些亲戚情分,他拿了块玉佩做信物,非要说你强占了他的正妻。我瞧着他摆出了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,便做主意将他赶出了大理寺。”
本朝律法有令,为官者若是犯下强占民妻的佞罪来,轻则夺官削爵、重则鞭笞流放。
薛怀骤然听得吕方的一番话,只觉得万分疑惑。他的正妻是瑛瑛,两家的婚事也是过了三媒六聘的明路,何以会被这个姓朱的泼皮肆意诬陷?
便是有无赖要借此攀扯上他,也不该去大理寺触这个霉头才是。
薛怀越想越不对劲,索性便与吕方一起去了趟大理寺,将这位姓朱的泼皮的案宗拿出来查阅了一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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