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焚, 实在是抑不住自己满溢的快要淹没心池的担忧, 便起身走到堂屋去问周芸周景然的情况。
周芸红着脸答道:“哥哥身上没一块好肉,好在没有伤及根本, 大夫说好好养段时日就能痊愈。”
这便是短时间内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的意思。
瑛瑛难掩眉眼里的失落,却还是安慰了几句周芸, 并与她一起替周景然祈愿了一番,愿他能早日醒转过来。
倒是邹氏不曾露面来瞧过周景然一眼, 周芸还亲自去邹氏房里向她言明周景然骇人的伤势。
她本是想着,如今哥哥与王玉嫣婚事未成,只要向嫂嫂低个头,和离一事便能作罢。
若换了从前的邹氏,只怕早已软了心肠,在周景然床榻前忙前忙后地照顾。
可如今的她已想明白了何为自尊自爱,周景然有他的大义要去做,她也有自己锦绣人生要过。
既已和离,便不必再回头。
又过了小半个月,周景然才缓缓醒了过来,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去把瑛瑛寻了过来。
瑛瑛因担忧薛怀而寝食难安的缘故,本就清瘦婀娜的身躯越发轻渺如一缕薄烟一般。
周景然才恢复了些许气力,便惨白着脸告诉了瑛瑛在清竹县究竟发生了何事。
在他与王玉嫣成婚前一日,薛怀与王启安和他一起举杯共饮,三人饮到了后半夜,把王启安灌得神志不清。
酒意上涌,薛怀便尝试着套王启安的话,迂回地问了好几遭,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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