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瞧见灾民们居无定所、颠沛流离的惨状之后,他便觉自己的心口被千斤重的石块压了个严严实实,憋闷得无法言喻。
直到一道如莺似啼般的嗓音将他从愁绪中拉了出来。
他抬头望向瑛瑛满是担忧的眸子,薛怀便下意识地轻笑了一声,试图已淡然的笑意来消弭瑛瑛对他的担心。
“我没事。”
瑛瑛却倏地搁下了手里的花果茶,快步坐到了薛怀身边的软垫上,气鼓鼓地对他说:“夫君骗人,您方才说话的时候眨眼了。”
她情不自禁地撅起了丹唇,香腮如雪,眉目如柳,尽显娇憨之态。
薛怀失笑出声,眼睁睁地瞧着他的雪兔儿宣泄着她的不满,便答道:“什么都瞒不过瑛瑛。”
瑛瑛的双靥透出红晕来:“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。”
薛怀笑意渐深,因瑛瑛的几句插科打诨,他的情绪也不似方才那般低落,只听他缓缓开口道:“江南的水患如此棘手,赈灾的银两又不翼而飞。我怕我的到来只是让他们多了一次失望而已。”
说到底,薛怀至今仍不确信自己能否有本事治理好江南的水患。
瑛瑛听出了薛怀的惴惴不安。
心下暗喜着她与薛怀的关系愈发亲密了一些,譬如这样埋在心底的体己话,薛怀都已毫不遮掩地说与她听了。
人在忧哭发愁的时候最是脆弱无助,这时旁人的一句安慰之语就要比黄金还要珍贵。
瑛瑛才不会错过这样弥足珍贵的机会,只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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