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展览后面的简介牌介绍吗?那几款夏裙,我在前年夏天和去年夏天就已经做过类似的设计,实际上,我的铺子,更是直接帮人做过这些衣服了。大会邀请我做这个系列主题的设计展出,我曾经的设计,我自己做出的衣服,为什么不能拿出来展出?”
梁冬水气得脸和眼睛一样发红。
“你,你胡说,”
她咬了咬唇,眼睛已经涌出了泪意,道,“谁能证明你以前已经做过类似这样的设计?如果是这样,当初我们一起给姚教授提交设计稿,你看到我的设计时,为什么一声不吭……分明是你不忿,觉得我的夏裙走了和你东裙设计的一条路子,才故意做了那几条裙子,故意在大会展出,恶心我,打压我的设计的!”
偏偏她的设计的确是受她启发,明明被恶心了,却不能跟大会提出抗议,举报颜欢抄袭她的作品。
“你觉得你被恶心了,被打压了?”
颜欢耸了耸肩。
她神色清淡甚至带了一些傲慢,似笑非笑道,“那我也一点不会觉得抱歉,我刚刚已经说过,你没有仔细看我的展览后面的简介牌介绍吗?那上面明明贴了好几张真人穿了那几套类似夏裙的照片……西州城离西部的红星农场离得远,你可能不知道,就你所谓的布拉吉夏裙和传统旗袍结合的设计,去年夏天的时候,因为我的设计,去年夏天,在红星农场和方圆几十里流行了一整个夏天,虽然我也没做多少件,但那边好多裁缝都仿做了,但凡家庭条件还算宽裕的人家,姑娘们都人手一件……你要不要去查一查那些照片的拍照时间,去问一问那些姑娘们,她们的衣服还在不在她们衣橱里?”
梁冬水:……
随着颜欢的一句又一句话,梁冬水的面色也是一寸一寸的变白了,直至苍白如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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