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,就好了。
他已经承受不了再失去陈北一次了。
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意味着更加密切的联系和更多的需要,他确实求之不得。
可陈北却没有在听他说话。
醉酒后的女人失去了连续性思维,但是自我的本性暴露无疑,说什么都在由着自己的性子。
她打量了一眼这间房间,抬手指向落地窗,缓缓问:“做吗?”
灯火摇曳,她醉眼迷离,却始终含笑。
周呈喉头轻滚,带着点克制的握住她的手腕,拉她起身。
他说:“做。”
没有人能知道他这一刻心口跳得有多快。
陈北靠在他怀里,半阖着眸子,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:“离开陈氏,我是在给自己找一条退路,而我选择木呈后这条退路显然初现雏形。”
“你们成功后我才能有时间去进行下一步计划,扩大北鸣星的版图。”
陈北很少和别人说自己心里的想法,她的计划和目标都在心底有明确的规划,并且按部就班的进行,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。再大的压力她都已经练就了云淡风轻的面对的能力。
但是如果对方是周呈的话,她好像没有了这种顾忌。
就如同十年前一般,对父母的失望和委屈,她可以令周呈知晓,让他窥见,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这样合适任她宣泄情绪了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