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抖。
珠串篆刻的复杂程度很高,需要的时间太久了。
陈北闻言手微顿,眼底有一分失望,但是算了下时间,觉得也不是不行。
她在慈善晚会上托绍原买下的珠串早就到了陈老爷子手里,宝贝得不行,也算有个安慰。
今年大不了送点别的。
等一年的时间还是等得起的。
“也行”,陈北笑眯眯的说:“那就麻烦张道长了。”
“您有什么需要,随时可以和我说。”
张道长:“行。”
两人说好,陈北了了桩大事,整个人显得更加轻松了几分,她下意识偏头往三清殿看去,却见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,正倚靠在门槛边的周呈。
男人没有穿西装,大概是刚刚睡醒,一身闲散的短袖和长裤,手里还握着洗漱的杯具。
这么看过去,他整个人都伴着观里的郁郁葱葱少了几分老成,多了些少年感,透着股难得的闲散。
陈北和他对视一眼,扬眉:“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晚?”
周呈向来作息规律,克制力强大,很少有一觉睡到中午的时候。
他扶了下眼镜,隔着点距离淡声回答:“处理了些工作,睡得晚了点。”
陈北:“工作怎么还带到山上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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