撼至极又像是愤怒至极。
少年人的不屈服与热血上头让她几乎想追上去狠狠让他们说清楚。
可最后她还是冷静了下来,止住了脚步。
等到两人离开, 她走到了镜子面前。
里面那个女孩的脸色格外沉重, 眼底凝聚着从未有过的风暴。
和周呈度过那一晚之后, 她感觉好像自己找到了一个目标。
她思考了很久,在高三的寒假,飞去了英国,找她的爷爷——陈意凡老先生。
陈北,向来一身的反骨。
越不让她做,看上去越做不到的事,她偏要去做。
骄傲又自大,热烈又执着。
陈老爷子说过,这个孙女,最像他,最有血性,却又最散漫,最容易走进歧途。
他早早得知了这件事,坐在家里好整以暇,见到风尘仆仆的她没有半点惊诧,像是等待她已久,早就知晓她会来一般。
陈北坐下,一遍遍的问他,家产真的只能交给男孩继承吗?
陈老爷子没有给她明确的回答,她就换了个方式,一遍遍的近乎固执的询问:为什么不可以是我?
她与陈俊,同样散漫顽劣的两个孩子,凭什么将她陈北踢出选择?甚至不多考虑她哪怕一下。
她不服气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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