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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秀兰瞪了周老二一眼,“你以为革委会是那么好呆的,季鹏涛年纪轻轻,指不定在里面受了什么委屈呢!”
将陈秀兰和周老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季鹏涛无奈地笑了笑。
陈秀兰的脑回路有时候真的很奇怪,他像是被人欺负到辞职的那种人吗?
1976年秋,主席逝世,当这个消息传出来时,举国悲痛,家家户户门前都挂起了白布。
而季鹏涛则是在家里和周楠一起看书,时不时还能教周灿澄一些简单的字。
“周灿澄,你今天必须将这首诗背出来,否则你今天就不准吃零食。”
听到季鹏涛严厉的声音,周灿澄向周楠投出求救的目光。
周楠只能挺身而出,将周灿澄护在自己身后,“尽管他已经会说话了,但他还不到两岁呀!你这是不是太严厉了呀!”
自己平日里都是教他认一些字,这突然就开始背诗,跳跃也太大了吧!
季鹏涛听到周楠的话,直接将视线转向了周楠,严肃道:“还有你,你今天要是写不完这张卷子,今天的一块钱你就别想要了!”
周楠顿时瞪大了眼睛,想了想自己衣柜下面为数不多的大团结,只能乖乖坐到书桌前,然后对着身后的周灿澄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。
而周灿澄则是长叹一口气,跟个小大人似的,走到书桌前,将书递给了周楠,“妈妈,你帮我再读一下。”
周楠只能接过周灿澄递过来的书,柔声将季鹏涛要求周灿澄背的古诗读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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