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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贽还没说话,就见外面有人将孙瑜歌带了进来,她一看到皇祖母便求饶:“姑奶奶救我。”
孙平柔没想到她派去保护孙瑜歌的人居然没用,就这样让姜贽轻松就将人捉来。
“你……你当真跟先帝一般无二。”素来稳重如孙平柔,此刻居然也慌神提了先帝。
姜贽却蓦然笑了,只是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笑意,他嘴角上扬,像是心情颇为愉悦:“皇祖母是说什么一般无二?”
王可忆从来没见过姜贽这样笑过。
“若是说疯的话……父皇后面可是活剐了所有参与顾家一案的朝臣。”他语气温和,难得不是平常对所有事情都不在乎的语气。
先帝并不只是问罪朝臣,甚至也包括他自己。
外界只知先帝在顾皇后死的第三年自尽,却不知道先帝究竟是怎么死的。
抽筋剥骨,先帝用最严厉的刑罚施于己身,来偿还那个被他辜负的人。
孙平柔原本还想再说什么,却见姜贽起身,他拉起王可忆的手。
还是刚才那般温柔的语气,听不出半分不悦:“朕是要杀孙瑜歌,皇祖母,朕给过机会的。那次赏花宴,朕刚决意册封阿忆为后,便打定主意将孙瑜歌送出宫外。”
“是您百般阻挠,如今,不过是当时的恶果。”姜贽牵着王可忆的手,一步步走到孙瑜歌面前。
王可忆看着孙瑜歌眼里的害怕不解。
在她的记忆里,那些“不正常”的人从来不会害怕,因为她们都是有退路的。
为什么孙瑜歌这次会害怕呢?
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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