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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失血过多,她脸色亦有些苍白,“贵妃娘娘,我可以走了吗?”
贵妃要她写的这份书并不会有任何用处,若是有用,她自述一份七出之罪,难道不能与宁栖迟和离么?不过是让她的处境更难堪罢了。
她是贵妃,而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对抗她的能力。
贵妃见那份用血写成的布帛,脸色十分难堪,她自有给姜予脸色的意思,可偏偏姜予说破了其中,仍然如此做下。
她情绪难辨,片刻后冷笑一声,“好,你做的很好。”
适才来禀报的小太监颤颤巍巍道:“贵妃娘娘,小侯爷此时正等在宫外,接少夫人回府!”
贵妃没有任何反应,而姜予则是福了福身,转身离去。
春觉见她出门那般模样,眼眶一瞬就红了,姜予拍拍她的手表示自己并无大碍,接着便踏出了贵妃的宫殿。
路过一道圆门,远远的姜予见到了宁栖迟,虽然不知他是如何进宫的,但她还是耐着性子走了过去。
那人的身影站立着,仿佛青峰立云。
而宁栖迟见她衣裙上如血色藤蔓的血迹,一路缠绕到脚腕,面色一瞬间冷寂下来。
她一路走向外边,她的裙摆被风吹若流云,而脸却无比干净。
见过面,宁栖迟便将身上的外袍取下,挡住了她身上的血迹,他眼眸愈发暗沉,问她,“发生了什么。”
姜予极度平和的将殿内的事同他说了说,“贵妃娘娘吩咐了,我只好照做。”
宁栖迟只听几句,他视线经过她手上的伤,眼底便更为阴郁。
姜予将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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