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军队已是重罪,你再如此必要受官家苛责!我要参你藐视大理寺!目无王法!”
而他的声音却越来越远,周围身着官服的人见了,不禁窃窃私语起来,似乎对此事早有耳闻,只是介于宁栖迟的身份,不敢开口罢了。
他行事如此嚣张,官家还能容得下他么?
而宁栖迟却没有任何反应,他没有看姜予,只是道:“进去吧。”
姜予略带意外的看了他一眼,其实定王的事她亦有疑惑,若当时宁栖迟在场,定王再是嚣张跋扈,也是亲王,为何宁栖迟不去救他呢?
难道是赶不急?
可她并不敢问这个问题,仅很小声的说了句,“多谢。”
又想问他的伤可好了,但想起那晚的尴尬,还是没有开口。
姜予踏入了临时的灵堂内,白幡挂于木梁上,还未盖棺,堂前一篇空荡冷清,只余山间空灵的风,还有一丝尸体腐烂的气味。
她不禁蹙眉,“三日了。”
三日,定王的尸体还未盖棺入京,只放在这任他腐烂。
“陛下已知内情,要求彻查叛军之事,定王牵扯其中,便不能先行发丧。”宁栖迟不知何时跟了进来,声音平稳的道:“那日的事,已经传开了。”
姜予一惊,这么说,那叛军首领所言的,定王并非圣上胞弟而是宫女所生的丑闻也传了出去,如此一来,那圣上……
他将定王的尸体停泊在这,是有意不予他入皇陵么?
四周无声,唯有宁栖迟在身后缓慢的声音,“皇家尊严不容有疑,定王名义上的母后是太后,而太后如今已被追封了谥号,与先帝同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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