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,她睡了一觉已觉好了太多,眼前不再模糊,那时她确实听宁悸喊了一声兄长,那便真的是宁栖迟了。
陈清允端着药回来,姜予没有很娇气,一口喝了干净,擦过唇角,陈清允便将之后的事一一同她说了。
听到定王的身世后,姜予只觉好似有什么很重的石头压在心上,出现和梦魇中一般难言的苦楚。
或许是定王同她的身世太像,又或是他救了她后却死在箭羽下。
那时他救她,是不是感同身受呢?
心脏传来闷痛,她放在胸口处的手捏紧了衣面,缓了口气后之后才减轻。
她又细细听之后的事,之后是宁栖迟来追叛军的事。
她先前还想,宁栖迟会不会特意来救她,又觉荒唐,自己在他心目中并没有那么重要,他怎么可能为了她犯重罪私调禁军,如今看来果然如此。
如此,才是最正常的。
只是毕竟他来救她,她也要感谢才是。
“对了,我小叔如何了?”
当时她只顾着自己,没有想那么多,此时也不免担忧起来。
“宁悸的手脱臼了。”陈清允放下杯子,对她道:“不过大夫说没事,已经治好了,他倒是很担心你。”
姜予怔了怔,脑海中不禁出现了那些血腥的碎片,她揉了揉眉心,一时心底百般滋味。
宁悸赴险而来,说不动容是假的,可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,毕竟从未有人不顾生死的帮她,她思索片刻,掀被下榻。
“我去和他道声平安。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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