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便怂了。”
宁栖迟和太子作对那事, 谁听了都觉得吓人。很显然, 姜千珍选了太子,是心底有了较量。
虽是侧妃, 可若是将来太子继承大统,那也比寻常人家的夫人要更尊贵。更何况, 新皇登基, 肃清旧臣, 侯府未必有现在的风光了。
姜予不禁道:“陛下身体康健, 现在说这些是否还为时过早?”
两人惊异的看着她,王茵茵忍不住低声对她道:“可陛下成年的而又身体康健的皇子可一位都没有。”
陛下虽康健,可他岁数毕竟已经大了,再培养一位适合的皇子少说要花费数十年时间,况且宫中争斗不休,能不能培养成功还另说。
如果将来一定是太子登基,那这时与他逆反,很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。
王茵茵忍不住道:“也不知小侯爷为何要得罪太子,再不济做个纯臣,也能保住侯府风光。”
姜予静了静,太子可知自己坏了他的事?那她算不算也得罪了太子呢?宁栖迟又知道吗?如果他知道,难道是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与太子作对?
如今看来,小侯爷倒也没怪她闯下这等祸事。
她的目光忽然与陈清允对上,两人都觉有些不对。
她们都觉这话题敏感,便不再提。
主干路上,忽然几匹飞驰的骏马从身侧一闪而过,马蹄踏起飞扬的尘土,黑甲裹身之人奔向皇城。
八百里加急,是急报。
*
新年将近,可今年年尾的朝廷却并不太平。
定王一事应该盖棺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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