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靠的近才会带一些,他最后见过的人是她,宁栖迟眉间轻皱,想起轿前那一幕。
他道:“应当是她脚腕还未好。”
庆元好奇的问,“谁啊公子,是三姑娘吗?”
宁栖迟从柜子中取出一小瓷瓶,递给庄衡。
庄衡恭恭敬敬是的接到手里,再动脑子想了想,很快就应了下来,又犹豫道:“公子,现在很晚,不若明天再去?”
庆元这才反应过来是谁,他不解道:“公子,你为何对那替嫁女那么好?这可是上好的金疮药,千金难求。”
庄衡只待自己家公子的吩咐,听他应了才将那金疮药塞进怀里,然后默默的继续站岗。
庆元则是不肯罢休,“公子,咱们已经给足她面子了,真要把院子也让出去也太过了,这儿四面通风,现在还好些,若是到了冬天冷的都无法下脚。”
宁栖迟摊开书卷,墨已经研好,他提笔蘸取,写了两字后停顿下来。
“灯不够亮。”
庆元闭了嘴,提着灯笼去取剪刀剪烛心。
人走后,庄衡才走上前,递来一份信纸,宁栖迟慢条斯理的拆开,看了几行字,便将其就着烛火烧了干净。
庄衡看着飞舞的灰烬,心下绷紧。
这桩婚事是强塞来的,下一桩又何尝不是?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公子和姜千珍有情,但他却知道是因为那日姜千珍骑马坠落山崖,而正好扯上了小侯爷,宿夜未归后才许下的诺。
那时,宁栖迟并不知姜府会生换人这样的变故,眼下的未婚妻梨花带雨,拉着他的袖袍哭求着说:“子念哥哥,你会娶我的对吗?”
他们自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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