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过来,是这样的。
【见画如晤:
阿璃姐姐,见面不识,是否伤心?
小草绝非有意,实在是事出有因,是故回到客栈后,小草特意花去一日夜,画一封信予姐姐,愿青鸟有信,姐姐能听。
画笔粗陋,但小草信姐姐能懂,亦盼姐姐能信小草接下来之言。
小草与姐姐永为好也。
那日所见,姐姐身畔之人,容小草问上一句,可是当日太阿广场上戴面具之仙士?小草不久前见过他,就在姚鹤郡。
……】
姚鹤郡?
扶璃面上露出一丝疑惑,师兄还到过姚鹤郡?
不久前的话…当是突然离开帮师父去办事的那次。
她不以为意地往下看去。
厚厚的一叠画,确实如小草所言,画笔粗陋,看得出来画画之人并未受过教导,手腕无力,画出的画也如稚童的胡言乱语--
可扶璃的脸色却渐渐沉了下去,那张莹如细瓷的一张脸上笑意渐渐消失,直到最后,变得惨白。
小草在信里讲了她在姚鹤郡的见闻。
她讲她离开她后到处走,可总也躲不过无处不在的人,溜溜达达、半躲半藏,最后将自己躲进了一个荒废多年的老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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