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的家又不在北京,有别人去做这事儿,哪能都轮到你。”
胡欢这才松了一口气,他虽然父亲是个赌棍,自己也耳濡目染,学了一些赌术,但真不喜欢这个,若只是他自己需要钱,胡欢宁可去工地搬砖头,也不会动去赌钱的主意。
两人辗转换了几趟公交,到了下午才赶回了现代文学馆,不要说萧剑僧了,就连胡欢都没什么胃口,两人各自回了,被安排好的宿舍,就再也没有出现,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一大早,现代文学馆就热闹了起来,胡欢他们几个比较早来报道的人,被抓了壮丁,接待新来的同学,并帮助他们熟悉环境。
胡欢自己也不过是个学生,忙活的晕头转向,倒也冲淡了一些悲伤的情绪。
到了下午时分,令狐音又出现了一次,但却也没说什么,只是打了个转,就那么匆匆而去。
到了下午五六点,吃过了晚饭,就连萧剑僧都找了个理由溜之大吉,只剩下了胡欢一个人负责接待新报道的同学,好在这会儿也没什么人来了,他除了没法离开,倒也清闲。
胡欢拆了一副扑克,这是给学员配发的娱乐之一,他一个人呆在大厅里有些无聊,就随手洗牌。
胡有颜虽然人不着调,但赌术却是得了真传,胡欢从小耳濡目染,一手赌术深得三昧。
胡欢天生反感这些歪门邪道,所以从来不展示自己的赌术,也从来都不进赌场。
他这会儿就是太闷了,所以闲来耍一耍。
胡欢切了几次牌,随手一弹,就把四个大鬼抽了出来。
恰好一个染了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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