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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因为太子?”
贺屿安点头道:“圣上到底是心里窝着火的,不磨一磨我,怎可能泄愤,我与陆然这回是去战场将功抵过的,圣上说了,若有战功便可既往不咎,若是罢了,便削了我爵位,将我派至偏远。”
见姜笙眼眶越发红了,贺屿安怕乱了心,没再等她说话,只匆匆又交代了两句便要离去,只是刚转身便被姜笙拉扯住盔甲,姜笙看着他道: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贺屿安抿唇笑了笑,似阳春里的暖阳一般,点头应了声:一定。
尧京仍旧是歌舞升平,偏远的远疆却是战火不停,三月时,一封信从尧京飞出,几经辗转才送至战地,贺屿安收道士,已是夏日六月了。
陆然一听来了家信,竟是连伤都未来及顾,瘸着腿便直往贺屿安帐内奔去,
撩开帐帘便道:“信呢?不是说来了家信了?”
贺屿安的手刚拆开信封,只淡淡扫了他一眼道:“又没你的信,你急甚?”
陆然被他一梗,白了她一眼道:“上面可有提到我什么?阿浓,可说道我了?”
贺屿安却是轻笑出了声:“痴心妄想,你忘了临走时她恨不能吃了你的样子?”
陆然却是不肯死心,凑着头看过去,却见贺屿安眉宇一凛,神色忽的就是一僵,好似是呆愣在了原地。
陆然心下一惊,以为是生了什么事,侧头看去,见信上所言也是一愣:“嫂子有身孕了?”
他细细看了眼信件上落款的日期,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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