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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侍卫见状便也将姜笙接了下来,也不知是不是许永承授意,她刚下马车,便被姜笙捂住了嘴。
贺屿安做于马上,当姜笙的下了马车,目光便未挪开半分。
两队人马隔开十来丈远,许永承扯着姜笙笑看着贺屿安道:“贺三,你与孤多日不见了吧。”
贺屿安抿着唇道:“殿下,圣上已拟旨废了您太子之位,再自称孤,未免不大合适。”
几乎是一句话,便直戳了许永承的心肺,他面色忽变,在顾不得什么君子模样,从一旁侍卫腰间伸手便是拿剑,而后抵在了姜笙的脖子上。
“贺三,你说是你嘴硬,还是孤的这把剑利?”
果不其然,贺屿安即刻便是闭上了嘴,面上犹如附上一层寒霜:“她若是伤了一根汗毛,殿下,你知道我的性子。”
姜笙与贺屿安对视一眼,只那么一眼便好似道破了万千。
一旁的陆然见状出来打圆场道:“殿下,姜笙体弱,你莫真伤了她。”
陆然不出现,许永承还未必能记起他,可他偏要往自己刀口上撞,许永承今日得此机会自是不肯轻易放过,他将手中利剑募的往地上一插,那利剑便直直的插在地上,许永承笑道:“陆然,你近日过得很是潇洒吧。”
许永承待贺屿安许有几分兄弟情谊,可待陆然却不同,陆然在他眼里,与养的狗无异,狗不听话了,许永承自是不会手下留情。
陆然敛下眸子道:“殿下误会了,陆然自始至终都是站在殿下身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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