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抱着你睡,成不成?”
话里的祈求之意几乎要溢出来了。
贺秋浓惯来见不得他如此,抿了抿唇妥协的点了点头道:“成吧......只是....”
她的小脸绯红一片,有些犹豫的说不出话来,她此刻衣不蔽体,早叫男人给剥干净了,浑身上下只这么一床被子,想起方才,贺秋浓深以为善,实在还很危险。
“只是什么?”陆然没察觉道,皱着眉头迫切问道。
贺秋浓见他明知故问,白了他一眼,伸出纤长手指头指了指帐子一脚,陆然侧眸看去,待看到是甚,身子几不可微一滞。
贺秋浓的兜兜亵裤此刻都皱成了一团,可怜兮兮的被仍在了床脚,一眼瞧过去,不可谓方才那般不激烈。
陆然的手忽的有些笨拙,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,小心的松开她道:“我去给你拿新的。”
贺秋浓握在榻上,见陆然落荒而逃,莫名觉得有趣,这人真是多变的很,竟也知道害羞。
翌日
昨日夜里贺屿安歇在了姜府,因着今日休沐本想着可陪着姜笙歇一歇,怎想太子出了那档子的事,夜里头消息便传到了姜府,让他明日务必上早朝。
这消息不是太子送的,是皇帝,如此刻窥见皇帝的意思,这是躲都没躲到。
人刚起身,姜笙便醒了,看了眼天色问道:“今日不是休沐吗?怎起这样早。”
贺屿安替她掖了掖被角:“何家的事闹大了,今日歇不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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