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,他皱了皱眉头,看了眼被染上鲜血的长衫,眼里头有几分嫌恶。
姜城南气息微弱看了一眼,抿了抿唇道:“嫌脏?”
贺屿安未答,但面上神色的嫌弃却并未遮掩分毫。
文成垂下脑袋:“殿下罚了公子二十杖。”
贺屿安抿唇,这二十杖是为何,他再清楚不过,只是看向姜城南问:“可还撑得住?”
“死不了。”他额头是密密麻麻的细汗,二十杖罢了,与以往受的苦相比,这二十杖实在算不上什么。
贺屿安扶着他往院里走去,对着武陌道:“去新宅将府医接来。”
姜城南正要拦着他,贺屿安看了一眼他道:“我府上的医士,嘴巴严得很。”
即便他如此说,姜城南却仍旧不肯,正要说话拒绝,背后的疼痛让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,再无暇顾及其他,人便就晕厥过去了。
文成见此一怔,正不知如何是好,只听贺屿安薄唇轻启淡淡道:“真弱。”
话里的嫌弃不言而喻,文成有一瞬的哭笑不得,但见贺屿安眼神凉凉扫了他一眼,忙都将头垂的低低的,再不敢多说一句胡。
老府医大半夜被武陌拉了起来,见他着急忙慌的,还以为姜笙出了什么事,大气儿都不管喘,跟着他直奔了姜府。
年过半百了,都来不及匀上一口气,一见着贺屿安忙问道:“夫人怎么了?”
贺屿安抿了抿唇未言,武陌忙解释道:“不是瞧夫人,是瞧瞧姜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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