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, 一双人卧榻而睡, 提心吊胆了好几日, 如今既已赐婚,难得能补个好觉了,贺屿安将人抱在怀中,不过须臾间呼吸便缓缓沉沉。
东宫此刻昏暗一片,只檐下点了几盏照明的灯笼,风一吹,人影也跟着晃动。
书房内漆黑一片,寂静的可怕,若不是太子身侧随伺候在门前,谁能想到太子竟在里头。
许永承沉在黑暗中,手上似捏着什么东西,月光穿透云朵,透过半开的窗牖,借着婆娑的光亮,隐约瞧见是盏墨字的长明灯。
他眼眸猩红一片,在这夜间狼狈的犹如厉鬼,忽的便见他桀桀的笑出声来,屋外站着的随侍不禁眯了眯眼,眼了眼紧闭的殿门,神色莫名。
屋内人似陷入了疯魔,一声又一声喊着:“阿浓,阿浓!”
片刻后屋内又静了下来,而后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“吱呀”一声,沉沉的殿门被推开。
他扶着殿门,头发微凌乱,没了往日里端方君子模样,手指着利声斥道:“去将陆然找来!去!”
他要弄明白,陆然,到底知不知晓!
那侍从看了眼天色,有些为难道:“殿下,宫门已下钥了。”
宫中的规矩,下钥后,除非天子令,便是天大的事宫门不可开。
“孤让你去,你便去,在这处废话什么!”他已然失去了耐心,一双眼睛似看着死物盯着他看。
只听“噗通”一声,那侍从跪倒在地道:“殿下请三思,即便有事,明早再找也使得,若是惹怒了圣上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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