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锦被中似鹌鹑般的姜笙,他吹灭了烛火,掀帘上了榻。
床榻一次下陷,姜笙往墙贴了贴,按照规矩,女子当睡外侧,只贺屿安从未都是让她睡在里侧的,每每睡下,都将她护在胸膛里。
贺屿安看着离自己有一臂之隔远的姜笙,皱了皱眉头,诚然,他今日也是被气急了,才会控制不住对她发脾气,说到底他也有些气怨自己,若不是心虚躲着她,每每都是早出晚归,倒也不至于都三日了,才讲讲发现她在作践自己身子。
看着她娇小的身子,他的心到底是软了下了,深叹了一口气,大臂一挥便将她揽进了怀里。
“嗯?生气了?”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脖颈,姜笙觉得灼人,不自觉又内侧挪了挪。
这便是真生气了,瞧,这丫头脾气实在乖的很,就是生气了,也只是闷着头独自生气,实在是,惹人心疼的很。
姜笙就是抿着唇不答。
贺屿安见她不理,坏心思的又将温凉的薄唇贴在她的脖颈上,似缠上了她一寸寸顺着她质弱脖颈向下,似无意间的撩拨,又挠人心肺,含糊道:“呵,是睡着了?”
脖颈似有虫咬过一般,细细密密痒得很,姜笙倔强的咬着唇,强忍着就是不搭理。
贺屿安抱着她,察觉到怀中人似抽噎颤动,心募的一震,忙将人翻了过来,唇刚碰到她脸颊,果不其然,泪失的脸颊带着酸涩。
即便如此,她都是倔强的一声不吭。
贺屿安心口发胀,叹了口气无条件认输了,伸手替她擦了擦泪:“水做的不成,这床榻之上,怎动不动就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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