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的一个人,居然无处可查,若不是无法,他也不会冒险来问她。
姜笙手微微一颤,心中虽有巨浪骇过,那么一瞬,心脏都似停了,面上却沉静的很。
只是这反应落在贺昱眼里,便是她认得那人。
“兄长找他作甚?”她忽然问道。
贺昱见她有些防备之意,心不知为何又丝丝钝痛之感,明明不久前还依赖他的人,此刻却不愿交底了,他含糊道:“他过了春闱,是个可堪之才,我见他写的文章颇有才气,想见见他。”
姜笙敛下眸子,又似不确定问道:“二哥,确定他是锦州人吗?可知多大年岁?”
“确定,年岁.....”他顿了一下才淡淡道:“二十有三。”
姜笙眼圈有些红,却极力的忍着,恍若无事一般点了点头:“我记不大清了,印象里是有这么一人。”
贺昱松了口气,有这一人便成,他顿了顿又道:“他家中可有亲眷?实不相瞒,我用尽了法子都寻不到他。”
“不大记得了,好似是个孤儿。”她强忍着情绪,在即将破防时欠了欠身道:“今日我有些累了,先回去歇息了,那人我不大清楚。未能帮上兄长的忙,实在抱歉。”
自始至终她都未敢抬头。
贺昱目光深沉在她身上看了两眼,直觉告诉他,姜帜与她应当很是熟络,且关系匪浅,他眯了眯眼,忽而淡淡道:“阿笙,近来你变了许多。”
姜笙未应,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那枚璎珞上,躬了躬道:“兄长想多了,我先告辞了,你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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