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密极了,这男人惯来有些洁癖在身的,虽说在床笫之间两人亲密无间,可饭食又不一样,就是说自己,也未必会想吃沾了他人口涎之物。
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收回手来,贺屿安的身子便微微往前一倾,低头衔住了那一小块点心,温凉的薄唇似不经意一般才过姜笙的纤细手指。
这动作募的就将她拉入今年初的记忆里,长廊下,他也是这么低头衔住她手中的桃花酥。
心募的就是一颤,心慌的似兵荒马乱的战场一般又看了他一眼,这人,当初是不是就盯上她了?
这点心实在甜到人发腻,让他直觉得齁得慌,樊楼的师傅手艺就这水准,他正在心里的嫌弃时,一抬头便瞧见姜笙呆呆的盯着自己瞧。
“怎么了?”他勾唇笑着问道。
许是他自己都未发现,他今夜的脾气实在温和的很,就来话里都在这如沐春风的温柔。
“没,没什么。”姜笙忙收回了目光,将剩余的点心塞进了嘴里,只是嫣红色爬上了脖颈,此刻她整个人都粉透了。
乖巧的实在招人了,贺屿安眸中火光不禁跳跃了两下,即便心痒的难受,但顾忌她的身子只得深吸两口,眼神也从她身上挪开,忽的道:“你可有乳名?”
姜笙眼眸中柔柔的灯火似忽的就湮灭了,她垂下头似不在意道:“太久没人喊,不大记得了。”
贺屿安忽的心中一痛,眼前这个姑娘在安城那一年不知糟了多少罪,吃了过少苦,即便入国公府也是谨小慎微的过活,她小心惯了,鲜少情绪外露。
哪里是不记得,而是不敢想提,这小字犹如她心头的软肋,是她心口的防溃坝,一旦开了这个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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