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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笙怔了怔,这还不好吗?与梦里恶劣的他,恍若天差地别,梦里得他既偏执又恶劣,让她一度想逃也逃不掉,虽只是梦,做的多了,也难免会影响到她的心神,好似昨夜,她俨然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,面前到底是谁了。
她细细摩挲着手中的瓷勺,她莫名有些害怕,怕梦中的场景渐将她吞噬,对他真生了惧怕之心。
“你是我夫人,待你好不是应该的吗?”贺屿安挑了挑眉头答道。
明明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偏对她说话的时候,眼里似是盛满了认真,让她渐渐沉溺其中。
应该的吗?倒也不一定。她虽鲜少聊京城世家的家事,可有盛枝与贺秋浓在,她便是不问不谈,在一旁听也听了不少,薄情寡义宠妾灭妻的事,在这尧京里多的不知繁几。
男人,最信不得就是他口中说的好。
贺屿安眸光有些复杂的看了眼姜笙,伸手敲了敲她额头道:“你年岁不大,整日想的都是什么事?我待你好,你便受着就是了,还有什么应当不应当的事?”
他目光忽的一闪问道:“可否与我说说你兄长?”
“兄长?”她眨了眨眼睛,有些诧异这突如其来的话题。
“你的亲人,我也想了解一二,为难吗?”
姜笙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,她顿了顿,垂下眼眸舔了舔唇道:“倒也不为难,只是时间太久,有些记不大清了。”她顿了一下,忽的又看向贺屿安的眼睛问道:“夫君好似对兄长很好奇。”
她若是没记错,这些日子已经提了两回了,许是兄长的名号鲜少有人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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