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不可能太好。此外生病可以看大夫, 小病不愁。
更重要的是农场没有检讨大会。
也是和董建业吃过饭后顾莞宁才知道, 革委会或者某些思想积极分子会突袭去林场开会。比身体上的折磨更艰难的,是精神和心理上的煎熬。
这些情况大家都知道。
静默半晌,顾莞宁道:“大舅和大舅妈比较担心大哥。”
顾鹤阳当年是自费出国, 单学费就是家里几位长辈辛苦多年接外快赚来的。其实以他的成绩完全可以申请公费留学,但顾盛清想着掏空家底不是拿不出前两年的学费来, 这样空出来的名额就能多送一名学生进修。
顾鹤阳身担重任, 除了要自己赚生活住宿费和后面的学费,还要买书。
本来日子就过得紧巴巴,万一知道家里遭了难,身心俱疲下再遭遇重大打击, 一蹶不振都还是好的,就怕脑子抽风回国加入林场大家庭。
目前来看抽风是没有抽风的, 但也很让人担心啊。
儿行千里母担忧,顾鹤阳还真的在千里之外异国他乡, 没钱没背景,也没了家里人的支持,过得艰难是肯定的。
徐敬方点头, “鹤阳那儿, 之前我托人带给他后面的学费。”徐静敬方眉心微蹙, “鹤阳同届的留学生有一位和他是校友, 听那位同学说鹤阳早他一年半申请毕业, 之后就离开了国。”
徐敬方可以肯定, 顾鹤阳并没有回国。
唯一知道的是,人还活着。
活着就有重逢的一天。
谢仲康早就从外孙那里知道了女儿谢沛玲的情况,是以并没多问。他现在就在意一件事,他小孙女可一声爷爷都没喊过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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