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难道自己不在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?
程砚洲猜测道:“是,因为谢小舅?”
顾莞宁闻言摇摇头,两秒后又点点头,“他现在是我爸了。”
程砚洲忽地牙疼,“先前我就奇怪,他看我的眼神有时候很不对劲。”
有时候很满意,有时候很挑剔。
经他这么一说,顾莞宁也想起有那么几次……
顿时她投向程砚洲的眼神带了同情,“有个事情跟你说。”
程砚洲洗耳恭听,“什么事?”
“就是,”顾莞宁抿抿嘴角,小声道:“他说他申请了留在阳市的调令。”
程砚洲:“……”他有不祥的预感,还是安慰自己,“小舅的原职位应该很难跨军区调动。”
“这我就不懂了。”顾莞宁接着说:“已经被批准了。”
也就是说,以后程砚洲每天都会生活在岳父的挑剔中。
于是失眠的人从顾莞宁变成了程砚洲。
对门屋。
同一时间回来的顾鹤庭,经历比程砚洲还刺激。
他一开门正对上炕边直愣愣站着的黑黢黢人影,人影半边脸被月光照得惨白,半边脸隐在黑暗中,在自己开门的时候,人影也动了,倏地抬眸,锐利的视线射过来。
顾鹤庭困顿的精神被吓得清醒无比,下意识往后退两步,心脏噗通噗通狂跳,吞了吞口水试探问道:“小舅?”
谢明望憋了一肚子话没人说,激动高兴地难以入睡,只好在屋里来回踱步消耗精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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