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们咋办?”
顾莞宁缩着脖子不敢动不敢出声。
当时哪想到那么多。
她固然不周全,但真正可恨的是那些坏人才对。
为了工农兵大学生的推荐名额,为了村小老师的名额,他们就敢肆意残害他人生命,泯灭人性的底线。
还有另一个大队的社员,更加可恶。
不过妈说得也对,她现在讨厌谁那是现在,万一真出事多少后悔药都不够吃的。
徐雅茹怕下着孩子,忙软下声来哄道:“别怕别怕,都过去了,往后留个心眼。”
谢沛玲也不是真正怪女儿,她就是担心。
“不说这个了,你跟小程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?要我说,你现在年纪不大,再等两年也行。”
顾莞宁晃晃脑袋:“他说都听我的,不要也行。”
谢沛玲和徐雅茹二脸惊讶,“那孩子真这么说?”
顾莞宁点头:“嗯。”
就这个事,他们两个曾开诚布公地谈过几次,最后都在程砚洲的‘恐吓’语言中结束。
他跟自己讲,在他之后老四之前,娘还怀过一个孩子,结果六月份大的时候出意外流产。六个月大,肚里孩子的大小俨然不能忽视,流产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。
程砚洲到现在都记得,他娘怕自己熬不过去,把他们三个兄弟姐妹叫到床前说遗言。他目之所及的地方,床单被血染红,地上洒了很多血水,他娘的脸色惨白,摸他脸的手都湿漉漉带着血渍。
后来冯大娘哪怕熬过来也遭了不少罪,更不要说几年后偶然怀上老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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