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和气。
所以也不用几个孩子担心。
顾则慎道:“你们寄来的膏药贴我都贴着呢,那个很管用。”
大舅妈徐雅茹也说:“我也贴着呢。”说着她顿了顿,小声提醒道:“就是你们寄来的膏药贴是咱们营区卫生所买的吧,之前看大夫的时候他给开了几贴,我悄摸比较过,是一样的。”
顾盛清立马道:“以后可千万别给我们寄东西了,这要是有个万一,被发现了可要连累你们的。”
大舅顾则启点头:“我们现在手头有钱,什么都不缺,买药看病都很方便。”
闻言顾鹤庭看向顾莞宁,“要不给钱吧?”
顾莞宁心想,还好她早有准备,去装被褥的竹筐里摸出一个铝饭盒,打开先拿出一沓票子给外公,又把里头所有的零钱都倒出来,只留下存折。
“这些应该够花一年了。”
今年就是76年了,明年77年哪怕还没有被平反,但恢复高考时政策并没有限制某些‘成分’有问题的人报名,虽然在政审这一关依旧设了关卡,可比起之前已然宽泛许多。
这说明以成分和出身论好坏的准则在渐渐失效。
具体的废除在哪一年顾莞宁并不清楚,想来最迟也迟不过改革开放。
营区农场很安宁,对于之前经历过变故和磨难的长辈来说,或许待在这里比走出去更让他们安心。
真正的枷锁不在身上,而在心里。
顾盛清攥着一把大团结,不用数就知道这绝对上百块了,他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多钱了,顿时激动地手抖。
“快快,小晚快把钱拿走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:“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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