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二一早吃过饭,程砚洲和顾莞宁出门去严所长家交稿子。
严所长年逾六十,头发花白,脸上的皱纹好像写满了操心俩字,眉心总是不自觉夹起来,板着脸不苟言笑。
他翻了翻三篇论文的翻译,点点头,“你们要是有认识会翻译论文的同志,它的稿子检查合格后我们也收。”
最后一篇明显是另外的人翻译的。
“之前几篇论文的稿酬已经申请下来,你俩在这儿等我一下。”
严所长转身上了楼,手里拿着信封下来,“批条和稿酬都在里面,你们检查一下,没错的话就结了。”
研究所给的稿酬单价和出版社不能比,但胜在票证多,像油票肉票粮票的面额相对较大。
检查完,顾莞宁把过几天去京市以及下半年可能去连市的情况说了说。
前者还好,她到时候带上论文,进度是可能慢了点儿,但好歹不是对方急要的。后者略有些麻烦,自己要想继续接这份工作,两边得通过邮寄通信。
这样一来一回,兴许还不如严所长自己翻译来得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