筋道的口感。
好吃是好吃,就是有点费牙。
程砚洲抽了一根,在两人的注视下,嚼了半天才咽下去,一空出嘴就赶紧灌了几大口水。
饶是他全程没什么表情,父女两个也看得出来,这牛肉干对他来说也挺费劲的。
清了清嗓子,程砚洲委婉道:“挺耐吃的。”
单说味道咸辣香,放大半年也放得住。
“你们这次训练可以带吃的么,要不你带上半包,给二哥留半包。”顾莞宁问道。
程砚洲的回答毫不让人意外,“不了,我带两块咸菜,训练的时候来不及吃饭,咸菜就馒头吃方便。”
“伤药带了吗?”谢明望提醒,“带包红糖也行。”
程砚洲点头,“带了药。”
“有红糖姜块。”顾莞宁起身去床头书桌,把桌角上的纸包拿过来,“里面添了祛寒的药,这包我喝了一半,你带上休息的时候喝。”
大冬天外面还下着雪,别提多冷。后勤部只提供热水和馒头,梆硬的冻馒头配梆硬的冻咸菜,就着热水灌进肚子里可能连什么味儿都尝不出来。
要是中途冻病了,遭罪不说,好好的训练也得荒废。
“这是你不舒服的时候喝的。”程砚洲道:“我准备了药,随训也有大夫,用不到这个。”
“你带着吧,家里有红糖和生姜,我想喝直接煮就是了,比你要方便。”
顾莞宁心说,就她那破烂厨艺,是决计不会喝自己熬的姜糖水的,难喝得要命。
程砚洲把松散的纸包扎紧,小声说道:“那不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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