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屁股上挨了一针才迟钝地有了反应。
“表姐,你怎么在这儿?”
她睁大杏眼,费力地辨认出穿白大褂的人是表姐谢晓晨。
主要也是因为给她打过针的大夫里,数表姐的针最疼。
打完针,谢晓晨给她提上裤子,盖好被子掖了掖,才回道:“跟你姐夫换了班,这两天我都在营区卫生所。”
转头,她跟程砚洲说道:“禁闭室太冷了,小晚身体不好,又发了烧,不能继续待在这里。”
旁边安静的顾鹤庭突然踢了下墙根,转身朝外面走去,他压抑着怒气,“我去跟他们说。”
没多久,外面就隐约传来砸门声和吵闹声。
程砚洲没分神去关注他,只是平静地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“麻烦表姐了。”
谢晓晨不能多待,不然就跟上午来那趟一样等着被人赶出去。
人都走了。
程砚洲攥紧的拳头才松开。
他走到床边,对上顾莞宁一双湿漉漉的杏眼,沉声道:“待会儿我要把这个房间的门卸掉,动静可能有些大,你捂住耳朵。”
顾莞宁眨巴眨巴眼,“你卸了门,他们就能放我们出去吗?”
程砚洲给她掖掖被角,“不一定。不过试试总没坏处,不放我们出去我再修好就是。”
“要是因为破坏公共财物关我禁闭就更好,部队新的禁闭室条件可比这里好,到时候我带你一起。”
顾莞宁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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