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线的被褥,小陈嫌弃道:“这都是咱们制装厂压仓库的次品,对内对外都不许拿的,怎么到了这里?”
顾莞宁心思一动,“这样的次品很多吗?”
多的话她可以买几条,然后给外公寄过去。新棉被总比旧棉被要暖和,盖着也舒服。
小陈铁面无私,“咱不对外卖的。不过这两套给了程团和嫂子用,后勤部会从程团的工资里划掉相应的钱票。”
那也不错了。
棉被可比棉布要珍贵稀罕得多,有些人家一条被子要盖十多年。
她们这一下多了两套被褥,一套等出去后寄给外公,另一套自己换洗用。
后勤部动作迅速,很快就把禁闭室一排房子打扫了个干净,然后和检查部一起把办公室挪过来。
这处弃置的禁闭室就成了检查兵两个班组的工作地点。
谢晓晨来的时候不凑巧,顾莞宁刚好被检查兵叫去问话。
程砚洲一个人在屋子里熬药,浓重的药味熏得楼道里满是。
好不容易见到人,谢晓晨放下药箱赶紧问:“刚才出诊就迟了,我让小吴先把药送过来。现在什么情况,你们都被叫去问过话了吗?”
程砚洲停下扇子,“还没有,只有小晚在被问话。”
谢晓晨快速把打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,“放心吧,不会有事的。小晚跟出版社签了合同,我公婆跟咱们营区研究所的所长是老朋友,听他说翻译课本是咱们省教育部门近几年的任务,征集的书本都经过筛选审核,绝对没问题。”
任何事情都有万一。
程砚洲始终不能放下心来,尤其这件事背后有人刻意针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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