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莞宁发了三天的烧,最厉害的时候整个人不停地发汗,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烧糊涂了,人还说胡话,半夜哭喊,发出猫儿叫般的声音。
安静的夜里出现这样的声音实在渗人,可把同屋的其他知青吓得不轻。
顾莞宁现在还烧着,烧得嗓子几乎要冒烟,一开口说话时却仿佛感觉不到声带被撕扯的疼痛。
看到赵红英张嘴,顾莞宁下意识回答:“好多了。”话出口,她没听到声音,又重复了一遍:“好多了。”
还是没听到。
顾莞宁反应两秒,果断闭嘴。
好什么好,她耳朵又出毛病了。
赵红英摸了摸顾莞宁的额头,果然还是一样滚烫,她倒了杯温水喂给顾莞宁,“还没好转。我去煮个鸡蛋,吃完鸡蛋把药片喝了再睡。”
“一天一个鸡蛋,真是浪费,小资主义做派!”赵红英喂水的时候,同宿舍的知青刘晓玲冷不丁来了一句。
顾莞宁没理,因为她听不见。
赵红英也没理,这种人越搭理越起劲。
赵红英动作很快,再进屋的时候端了一碗红薯粥和一个鸡蛋,喂顾莞宁吃下去。
“这种药片是程营长弄来的,也是他下水把你救上来的。”
顾莞宁只能隐隐听到几个音节,喝过药,等知青们集体去上工,她便又睡过去。
这一觉依旧很不踏实。
这些天,顾莞宁每一次入睡都能梦到原主的记忆,那些原主的过往真实的在眼前一遍又一遍重复,像是要她亲身经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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