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碎金道:“内乡和南阳挨着, 你经验多,怎么治县,有劳你多提点。我们叶家人没有做官的经验, 我这族弟是第一个, 望他能给大家讨个好彩头。”
何舟笑道:“大人放心, 下官必鼎力相助。”
叶碎金道:“各地, 我给你们各二十人。一是护卫你们人身安全, 一是训练当地民壮, 一是……协理招兵之事。”
后两个也就罢了,至于护卫安全之说,何舟和孙向学心里都明白,既是护卫亦是监视。
但他二人既已归顺,一时也生不出二心,倒也不怕,俱都拱手:“大人周全,多谢大人。”
忠远堂的六郎叶敬仪被本家派人唤过来,一头雾水。
他虽被关在家里,也知道堡里今天是有贵客来的,叶四叔怎地唤他过来?他不过旁支一晚辈而已。
更想不到从人直接把他带到了正堂,不仅中间端坐着叶家堡的掌家人--本家的六娘叶碎金,还有一众本家长辈,另一侧则坐着两个穿官服的人,应该就是今日的贵客,可不应该是三个人吗?
噫……地上这大片的暗红色又是怎么回事?
看着有点像……
何舟、孙向学既已经投诚,便没有必要再用人头吓唬他们了。
地上两颗人头已经收了去,地板也粗粗擦过了,但大片暗红色还是能看得见的。
只堂上的气氛已经不紧张,甚至十分亲切随和。
叶碎金看到叶敬仪便很高兴。这还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见到他。
重新见到已经死去的或者离开的人让人唏嘘感慨暗叹,重新见到还活着、还一直在身边的人则是让人分外亲切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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