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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三郎抱拳:“见过将军。”
杜金忠才跟马锦回敲定了亲事,就是为了助他对抗叶家堡,他自己也好趁机踏足邓州。他笑呵呵:“叶郎君贵足踏贱地,不知来意为何?”
叶三郎一脸憨厚:“家父仰慕将军威名,特遣我来拜访。”
待客之道没有直来直往的,杜金忠便开了宴招待故人和贵客。
一群男人推杯换盏,还唤了许多貌美女子出来歌舞助兴。那些女子多数面容麻木,眼神凄苦。舞艺没有多么精通,衣衫却单薄裸露,明显就是被强掠的良家。
叶三郎一看即懂。
席间男人们喝了酒,又形容猥琐举止下流起来,扯过那些女子淫辱取乐,习以为常。叶三郎内心里十分想掀桌,只为了叶碎金托付的事忍着。
忍了一阵子,忍不了,给项达使个眼色。
项达开始飙演技,没口子地称赞:“哥哥如今气派,比当年宣化军中尤甚啊,弟着实羡慕。”
杜金忠便知道要上正菜了,假模假式地说:“哪里,贤弟如今投在叶家堡,必定风光。”
项达一拍大腿:“哥哥不知,我原是该风光的,唉!”
杜金忠斜眼乜他。
叶三郎道:“怪我们父子没本事,叫个女人压在头上。”
杜金忠精神一振:“怎么回事?”
项达道:“哥哥可知,三郎的父亲,乃是叶家堡四房,前代堡主的亲堂弟,现任堡主的亲堂叔。论起来,老堡主并无儿子,这堡主之位实在该由三郎的父亲来坐的。”
项达于是给杜金忠讲起了当年叶碎金和族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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