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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怎么喜欢赵景文,但刚才赵景文倒也没说什么会惹人生气的话。叶碎金的忽然发怒也令他摸不着头脑。
叶碎金也知道自己刚才没控制住情绪,这是上位者的大忌。
“恰想到了恼人的事,他又呱噪,一时没收住声。”她道,顿了顿,又道,“我做的不对。”
杨先生原想劝谏的,她却自己先承认错了。杨先生便不再多说什么,伸出手:“来,来。”
叶碎金看了他一眼,无奈,也伸出手去。
杨先生给她切脉。
杨先生不仅是谋士,亦工文书钱粮,除此之外,他还颇通岐黄之术。闲得无事时,常给堡中诸人号个脉,开个药方。
脉象之下,什么都藏不住。他这脉象一切,便诧异了:“什么事让你这么大火气?可能说来听听?”
怎么说?没法说。
叶碎金抬起眼。
“杨叔叔。”她道,“良禽择木而栖,他日,我若让你彻底失望,你不必顾虑我父亲的情分,尽可择明主投奔。”
杨先生怔住。
“但是,如果我没那么差。”她说,“没差到让你老人家失望透顶的程度,还有救,请杨叔叔不要轻易放弃我。”
杨先生凝视她片刻,笑了:“好。”
赵景文带了项达先回来,进了书房。
叶四叔父子稍后,带了几个人来,也进了书房。
段锦已经挑好了六个孩子,只这事没有书房里的正事重要,他把其他人打发走,带着这六个孩童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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