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但若是杨先生、项达他们,我该羞愧。”叶碎金道,“良禽择木而栖。他们若另寻东主,那是因为我不如人,是不是?”
她带着笑说的,但段锦依然很生气。
“主人怎么会不如人。邓州谁不知道主人。我倒不知道邓州还有什么人本事大过主人了?”他眉毛竖起来,“这人是谁,拉出来让我看看。”
少年生起气来,好像炸了毛似的,特别可爱。
叶碎金眼睛都笑弯了。
“没关系。”她欣慰地说,“哪怕世上的人都离我而去,阿锦还跟着我,我就不怕。”
段锦把胸膛一挺:“我不管别人,反正我一辈子跟着主人。
叶碎金说:“好,那你去叫项达,让他来见我。”
段锦正要去跑腿,叶碎金又唤住他:“做我弟弟那件事,好好再想想。”
段锦眉毛一挑:“不用想。我这辈子都是主人的小厮,我就爱给主人做小厮。”
说完,不待叶碎金再说,他就一溜烟跑了。
天晚了,叶碎金还没回正房。赵景文问了问,说她在书房,便过去想看看。
去那里,碰上了项达。
赵景文停下唤了声“项兄”。
项达功夫很好,且他以前是校尉,于兵事细务上经验颇丰,现在在叶家堡也是管理着家丁。
开玩笑,就唤一声“项将军”,熟稔的也有唤“项老七”的,赵景文从来都规规矩矩唤一声“项兄”。
他是赘婿,堡中颇有些人看不上他。但项达对他印象一直还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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