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年11月,深水埗福华街的铭记烧鹅濑,关门大吉。
在谢恩铭决定收档的前一个月,他贴了一张告示在店内的显眼处。红底黑字,路过街坊差点以为他又生了个孙子,要摆满月酒。
走近一看,【旺铺转让】。
深水埗没有进行旧改。
sars却在红港疯狂肆虐。
有人戴三个口罩出门挤小巴。保住这份工,与保住这条命之间,很显然,大多数人是没得选的。
观塘区淘大花园随着感染人数的增加,楼价跌穿地心,50万买一套2房1浴,还是港币。时光倒流到2002年,没人能想象红港有楼盘敢叫出这种价码。
食肆大面积倒闭。
失业率稳升不降。
所有人以为病毒会杀死自己,但病毒并不知情。它横冲直撞,大摇大摆,催生一切问题,暴露资源分配不公,不过是本能地想找个宿主寄生。
它只是一个病毒。
2004年,内地与红港签订cepa(紧密贸易)协议,27个重要领域放宽红港进入内地市场的准入条件,红港终于触底反弹,楼价拐点出现。
专家说,政府有看不见的手在调控经济市场。病毒也有一只手,叫作“罪魁祸首”。
事后大家想想,一定是sars的错。
民怨总要有个出口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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