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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抓紧冯敬棠手臂,泪眼连连,只差跪下来求他。
曾慧云也哭。
哭她的丈夫居然扶起叶绮媚,又把她拥在怀内。抓奸要在床,抓贼要拿赃,那时的曾慧云却没有当众撕破脸皮的勇气。眼看二人见完散去,也没从车内出来。
回忆起来,怨念横生,声声咒骂。为什么不让她跪?她就应该跪到双膝溃烂,跪到年老色衰,跪到万人唾弃。
警察说暂时找不到冯敬棠。
曾慧云一边难过,一边念叨,死了吗?死了吧,肯定是死了。
该死。
毁了她一生的人,全都该死。
但世雄——曾慧云哭得视线模糊,世雄是无辜的。他还那么年轻,人生尚未真正开始,不能就这样毁于一旦。
曾慧云抹掉泪痕,把车驶停在威利酒店门前。
旺角的低端宾馆,经由一幢陈旧楼宇改建,招牌灯饰半明半暗,烟视媚行的男人女人搂抱而过。
想要就要,想走就走,自愿贩卖快感,付款时无人会对道德愧疚。
曾慧云拖着行李箱进门。
前台抬眼看她,“做什么的?”
她脚步停下,侧过头回答,“你好,已经取房了。”
“大陆来的?”前台上下打量她,见身光颈靓,广东话标准,不像北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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