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嫌他黏人的时候,他偏要在自己面前招摇,脸皮比墙厚。如今夜半浅眠,翻一个身,被衿竟然会有温度落差。
失恋又不是天塌。
颈上淤青早已痊愈,心里淤青为什么不肯消除。
花园街的档口,密密麻麻,像罗非鱼身的鳞,紧得水挤不入,又内藏章法。街头卖球鞋,街尾卖花圈,繁华闹市,有种催人去死的荒诞错觉。
这一个月来,杜元的电话没停过。
“阿真,玩失踪?你避了我多久?”
“杜师爷,你还打得通我的电话,又怎么算是失踪呢?”
“出来见一面,有事问你。”
“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讲?”
“你心知肚明。”
“我现在没心情见人。”
“怎么,叶世文割花了你的脸,不敢上街?”杜元轻笑,“你已经不是15岁了,现在要找你确实很难,但我也不是没办法。”
程真语气低下来,“几时,哪里?”
“后日下午叁点,永盈冰室。”
报纸刊登一则盛大公告,刘锦荣成为天星船坞公司股东之一,兼任行政执行官。
秦仁青与杨定坚变作阶下囚,涉案金额大得街知巷闻,仿佛每位港人都在他们身上亏过钱一样唾弃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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