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,一觉安眠,从不在半夜惊扰叶绮媚。长大了,也懂哄人,只要是叶绮媚想听的话,他能讲叁日叁夜。
自杀,他甘愿陪。上契,他也肯去。
他的底线是做一个私生子,不能示人,处处低头。
如今,连卑微到贴在地上的自尊都碎了。
校服恤衫的一角,有块洗不掉的血迹,很淡很淡。叶绮媚却盯紧那一块污秽,不肯与叶世文对视。
“阿妈,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儿子?”
叶绮媚收起所有离奇笑容,突然哭了出来。这次眼泪丧失演技,道不尽哀愁。那颗往昔的糖水莓果,她也记得,是叁十七载苦涩人生里唯一的甜。
可惜,只尝过一次。
终究是命薄没缘分。
“对不起,阿文,你是我报复他们的一只棋。”
金属剪刀掷入不锈钢钵内,哐当一声,很响。
豹哥贴好纱布,“你看,包得多靓。”
叶世文稍稍活动手腕,从椅上起身,“我今晚来,别讲出去。”
“行啦——”豹哥摆摆手,“这次是谁追杀你?”
“想知道?”
“别讲!”豹哥识趣打断,“我还想做多两年生意,快点走!”
“有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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