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小叶子。
程真叹一口气,才打开那个四方形的黑盒。
酒色财气,他都讲究。这只手表,仅保留有程珊名字的白底表盘。表带更换的时候偏不选羊皮,叶世文嫌过分纤细柔软,衬不出程真驰骋兰桂坊的气度。
竹节纹,鳄鱼皮,粗中有细。大自然赠了这种动物一副狰狞长吻,又给它们供人残忍盘剥的昂贵皮囊,致命敌不过暴利。
连机芯也一并换掉。
人要承认自己的喜恶,程真骗不了自己,开心得直接戴上。
幸好不是戒指。
程真下楼的时候,救护车车尾灯在街角亮起,随即融入车流,似风吹烛火,左右扭摆,便没了光。
残存缥缈笛鸣。
一向走在八卦前沿的琼姐,正绘声绘声与身旁那位阿伯陈述事件经过。她纹了一双泛紫细眉,伴急切语气在额角飞升。时而拧起,时而弹开,眉头隔着凹陷印堂,几欲大打出手。
“那碗汤是陈娇自己端给她孙子的!我就坐在转角那张折凳上,看得一清二楚!饮了不够十分钟,立刻连舌头都肿了,又哭又叫,在地上打滚!怎会有人这么狠心,明知道自己孙子过敏严重,还拿花生煲汤!”
“老板娘不像这种人呢。”阿伯提了提裤头,嘴角往下撇,“不过也难讲,我听说她对她新抱很不满意,在店里面也吵过几次架了。”
“那只蜈蚣精啊?”琼姐笑了出声,“换作是我,我也不满意啦。听说她还想自己儿子改姓,跟她姓喔,自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