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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浪费一剂针水。
冯世雄口沫横飞,似在念咒,根本听不清他是叼老豆还是叼老母。曾慧云嘶哑地呵斥,“还不快点叫医生过来!快点叫许医生过来啊!”
冯敬棠怒吼,“叫过来有什么用!”
护士脚步踌躇,分明两边都不敢得罪。
“每次都叫医生,他是自己有瘾,医生不能替他戒断!你这样心软,他何年何月才能恢复?!”
“那你不如别来了!你来了他也好不起来,你来做什么?!去立法会争议席,去为民请命,去包你的二奶,去搞你的房——”
啪地一声。
叶世文站在门外,也吃了一惊。
冯敬棠打了曾慧云。这记巴掌太狠,分明酝酿已久,只等一个刹那,以名正言顺的理由去制止冯太太不堪入耳的话语。
该讲不该讲,她已失去分寸。
反正连儿子都半死了,她死与不死,有何分别。
冯敬棠手心发麻,深深舒一口气,才出声,“去叫许医生过来。”
护士推门而出。站在廊外的叶世文,从一开一合的门缝中看见倒坐在地的曾慧云。发髻乱了,裙摆皱了,那双细幼高跟,负荷不起她日渐瘦削的肉体,被沉重灵魂压得弯曲。
眼泪滴在无名指上的白金婚戒。
戴了太多年,嵌骨镶肉,把她的年少骄傲紧紧封印,再也难觅踪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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